可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劲，“程奕鸣虽然知道这件事，但他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份协议？”

她每天守着妈妈，每天置身在陌生的环境中，有时候会呼吸困难，有时候会出现幻觉……

但她觉得，酒会的消息散布出去后，程奕鸣一定会想到更多更快的办法。

严妍点头，“我当然感到气愤，但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气愤。而你，已经感同身受了。”

她咯咯一笑，纤臂圈住他壮实的腰身，“逗你呢，我要谢谢你没让我尴尬。”

不知是伤心，还是自责。

她当时选择改变计划，其实是想保他，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这么一个结果。

她垂下眸光，不理会门铃声，而是想着自己该怎么办。

严妍一愣，原来有钱人更缺钱啊，连欠条都准备好了。

符媛儿忍着胃部的不适，爬起来便朝书房走去。

正好有几个客人往前走去，她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，混进这些客人里，找准机会偷偷进入了程奕鸣订的包厢。

符媛儿撇嘴，说得跟真的似的。

嗯，这个严妍倒是没想到。

打电话！

于靖杰开的这是餐厅吗！

开灯，没有必要，也没那个时间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