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沐沐做这个约定，是为了将来。

沈越川靠着床头，趁着文件翻页的空当，看向萧芸芸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若有所思的样子，自动忽略了唐亦风的后半句，幽幽的说，“我和陆总……很早以前就认识了。”

可是，他在跟谁说话？

她这么一说，康瑞城也无从追究了。

“沐沐，不要哭。”许佑宁气若游丝，但还是努力把每一个字都咬清楚，“我到床上躺着就好了。”

萧芸芸这个猜测虽然没有太多实际根据，但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刘婶跟到医院来了，在病房里照顾着相宜，看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进来，主动问：“先生，太太，你们是不是要出去？”

可是现在，她只觉得……很危险。

苏简安不愿意承认自己那么容易就被吓到，硬扛着说：“还好！”

沈越川拉过萧芸芸的手，耐心的和她解释：“康瑞城私底下要进行什么，我不知道。但是，他在商业上的动作，逃不过我们的眼睛。薄言和穆七也计划，首先从商业上针对康瑞城。”

“我先走了，下午再过来。”宋季青丢给萧芸芸一个鼓励的眼神，“小丫头，你好好复习，研究生考试很快就开始了，我希望你你考上，继续深造。”

她曾经为此哭过，可是，她不是未满十八岁的少女了，生命中的一些变动，就算她无法接受，该发生的，还是会发生。

但是，今天晚上之前，绝对不行。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认识萧芸芸这么久，很少在她脸上看见这么严肃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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