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萧芸芸没有出现，现在他也许依然游戏人间。

秦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：“你……让我联系芸芸？”

萧芸芸想笑，但一种隆重的使命感让她忍住了笑意。

“行，我也没必要跟钱过不去。”周先生收起支票，站起来，“苏女士，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案。”

那样的沈越川遇到萧芸芸，一定可以心安理得的和萧芸芸在一起。

尽管如此，他还是对苏韵锦恨不起来。

萧芸芸悄无声息的关上门，走到沙发前蹲下来，双手托着下巴盯着沈越川肆无忌惮的看，心情莫名更好了。

她晃了晃药瓶：“沈越川，你家常备着这种药？”

调酒师斟酌了一下，又征得秦韩的眼神同意后，给了萧芸芸一杯果酒。

沈越川挑起眉梢：“就算你表哥舍得，你也舍得？”

只有穆司爵很好，或者他看起来很不好的时候，周姨才会叫回他的小名，像小时候柔声安慰他那样。

钟略明显和父亲心有灵犀，马上按照钟老的吩咐给陆薄言打电话。

换句话来说，他们对对方都有好感，而且已经明显到瞎子都能看出来的地步，偏偏他们对此无所察觉，还以为自己对对方只是一厢情愿。

“那天我是跟你开玩笑的！”长这么大，萧芸芸最后悔的就是那天和沈越川摊牌，词不达意的强行解释，“我就想逗逗你！事后我还想过跟你解释的，现在正好说清楚我没别的意思，真的只是开个玩笑！”

很明显，包括洛小夕在内，一桌人都是这么想的。

“因为妈妈想通了一些事情。”苏韵锦看着萧芸芸，缓缓的说，“芸芸，我不愿意你将来更恨我。”他拆散沈越川和萧芸芸，已经给了萧芸芸最大的伤害了，她不想再做任何会让萧芸芸伤心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