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来浴缸会突然冒出一个七窍流血的女人……

她跟在穆司爵身边那么久，在他眼里，原来她依然只是一个跑腿的？

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目光掠过许佑宁，不答反问：“你觉得她敢当着我的面说谎？”

他们之间，没有什么是真的。

然而，许佑宁没有丝毫动静。

“……”洛小夕默默的挪了挪自己的椅子，离伤害单身鳖的源头远一点。

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摆动，荡出迷人的弧度，却也只能是她自身光芒的陪衬。

这个女孩，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，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，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。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，她突然平静下来了？

许奶奶想起上次有人冒充警察来骗她，下意识的认为这群人也是骗子，怒喝：“你们马上离开我家，否则我就报警了！”

城市的华灯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，夜色更深，整座城市就和穆司爵一样，缓缓陷入了沉睡。

“外婆，你怎么不问我呢？”许佑宁抬了抬脚，“我扭伤脚了，这几天才刚好！”

他调查了这几年许佑宁帮康瑞城执行的任务，她断过肋骨，从悬崖上摔下去过，训练的时候更是没有哪个地方幸免受伤。

“……”

孙阿姨狠下心，直截了当的告诉许佑宁：“你外婆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。”

许佑宁笑了笑：“我以为经过刚才，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我错了，你比我想象中要迟钝那么一点。”

这么一想，不止是背脊，许佑宁的发梢都在发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