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冷哼了一声，视如草芥的看了眼检查结果上的婴儿图像：“我只想知道，这个孩子能不能出生？医生，告诉我，这个孩子还有没有生命迹象？”

许佑宁已经虚弱得一个字都说不出，只是点点头，然后看向沐沐。

车子开出内环，穿过中环，抵达外环……

沐沐的目标一下子对准康瑞城，扑过去：“爹地，我们一起过春节好不好？”

最后，她索性放弃了，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，看着天花板发呆。

不仅如此，她还以为自己破坏了陆薄言和韩若曦，每天都不停地告诉自己，不能对陆薄言用情更深了，否则最后，她一定会死得非常难看。

实际上，她不开心。

沐沐垂着脑袋想了想，没有继续要求许佑宁，很勉强的说：“好吧，你再问一下爹地吧。”

沐沐乖乖的点头：“好啊！”

芸芸这么快就做出选择，别人也许无法理解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陆薄言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，“阿光，谢谢你。”

康瑞城习惯了被奉承，一个五岁小孩的反驳，他大概无法忍受。

苏简安完全可以理解萧芸芸此刻的震惊，给了她一个浅笑，转移她的注意力：“我熬了汤带过来，你们喝一点吧。”

如果命运不再眷顾她，这很有可能是她和穆司爵的最后一面。

“……”

此刻，窗帘也被拉上了，把整个办公室遮得严严实实，只给一台望远镜留了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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