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如翻了一个白眼：“就这种故事也好意思说出来，什么生死情义，不悔的承诺，司总心里真有她，能跟你结婚吗？”整个人蜷成了一个球。

司俊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并按下免提，“请问哪位？”对方是一个上年纪的老头。“你现在知道了，也可以死得瞑目了。”

“只要能帮到祁姐，我不介意。”谌子心坐进了后排。她不能睡着，不能让谌子心抹黑自己。

司俊风一直没说话，也没看严妍一眼。她点头，“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，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。程申儿在他心上，太难被抹去了。”

“为什么不？”他反问。“我这个药是司俊风特意找人研发的，”祁雪纯告诉她，“当初把我救醒的那个医生，他是这方面的顶级专家。”

她由着他，注意力全在他的检查上，“不能交给腾一吗？”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，好几次她拿起电话，想打给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