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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深吸一口气，心中碎碎念，看不见，看不见……转念想想，他就算发现了又怎么样。
“符媛儿，”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：“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，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？”
一切如他所愿。
“下次一起去请教。”
严妍看了看这个小巧精致的玩意儿，笑道：“这个一定是程子同给你的，对不对？”
“账本不在我手上，”于翎飞放下酒杯，“但我有办法让他出来。”
于翎飞冷冷的放下电话，问道：“符媛儿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但是现在的颜雪薇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，以前的她就像一团糯米糕，QQ弹弹还很软。现在的颜雪薇就像个地雷，他只要敢硬磕她，她就敢爆炸。
经手人需要在票据上签字？
符媛儿摇头。
“你是不知道，昨晚上我想到程子同就来气，这件事办好了，我心里也顺畅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花了大半瓶水漱口，胃部的不适才得到些许缓解。
小泉也叹了一声，“平常别人想靠近程总都难，也就是太太你打的石头，程总不会躲避。”
颜雪薇和秘书刚进别墅，陈旭打远处堆着笑脸便迎了过来。
所以，她的发现看似很有价值，其实没什么实际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