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先是松了一口气，继而又感觉有点气恼，她刚才是被他鄙视了吗？
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祁雪纯暂时躲在后面，不能一次把牌全部打出。

只要为了她好，她的程少爷，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啊。

一杯热咖啡送到了她手边。

言外之意，严妍出演女二号，不会掉价。

“卸窗户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他明明是来要钱，杨婶却说成他有孝心，做父母的都好面子吗？

祁雪纯不再言语，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。
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尴尬的抿唇，“你别胡说。”

“想吃点心就少说话，也少劝人，该怎么做，我自己心里有分寸。我先上楼换衣服。”

她张开手掌，众人立即伸长脖子去瞧，以为是什么能一锤定音的证据，却见她手里拿着的，只是一张电话卡而已。

一颗精致的纽扣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路过市区繁华地段，已经近7点，人行道上已有不少上班族在赶路。

“袁子欣，我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菜市场了？”虽然很想自证清白，但队长的威严还是要保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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