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点头。 程奕鸣一言不发,驾车离开。
严妍:…… 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“思睿,过去的事情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他淡淡说道。 迷糊中,她感觉到程奕鸣给她盖上了一件衣服,于是睡得更加踏实满足。
她要的,是程奕鸣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。 如果不是眼前两位兜底,她的后果也不堪设想。
“谁骂你?” 严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