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走过去，握住萧芸芸的手：“别找了。”

萧芸芸有些反应不过来，愣愣的说：“我们一起做过手术啊。他是主刀，我是助手……”

悲催的是，不管是动口还是动手，她都不是穆司爵的对手。

但是，她才不会轻易上当呢！

陆薄言开了免提，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，直接问：“查清楚了？”

“还有什么好谈的？”萧芸芸逃避着沈越川的目光，“昨天晚上，我不是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吗？”

可是，二十几年前发生的惨剧，如何推翻重来？

“为什么？”记者兴奋的追问，“你能说一下原因吗？”

“穆七，”这下，沈越川也不懂了，盯着穆司爵问，“你到底在打算什么？”

许佑宁终于可以确定，康瑞城甩开穆司爵了，又或者穆司爵压根没追上来。

“唔……穆司爵……”

消化了难过的情绪，萧芸芸才抬起头，冲着沈越川挤出一抹笑：“好了。”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苏简安问萧芸芸：“我们走了，你一个人可以吗？”

在沈越川的记忆里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，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。

他面无表情，一步一步的走过来，每一步都像是死神踏出的音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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