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表面上再张牙舞爪，实际上，许佑宁还是怕他的。

萧芸芸纠结的咬着手指，一脸无辜的问：“我可以说你和杂志一样好看吗？”

他没注意到许佑宁，大概也忘记许佑宁出去了。

言下之意，之前的招式，还都只是小儿科。
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

因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侥幸存在。

“我说过，我们只能是合作关系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如果你不贪心，芸芸出国后，你或许可以有一笔丰厚的报酬。”

林知夏看着萧芸芸的背影，脸上的温柔和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，就像映在墙上的夕阳光，慢慢变得暗淡。

这时，电梯抵达萧芸芸所在的楼层，洛小夕走出电梯，边问秦韩：“你猜到什么了？”

如果不是知道林知夏的心思深过马里亚纳海沟，洛小夕都要忍不住对她心生恻隐了。

关注这件事的网友，无不对前因后果产生极大的好奇心，萧芸芸车祸的消息出来后，这件事更是刷爆话题榜，一众网友纷纷站队。

事情发展得比萧芸芸想象中更快。

康瑞城满意的勾了一下唇角：“阿宁，你真的很了解我。”

康瑞城盯着许佑宁：“你没有想过穆司爵和陆薄言吗？”

似乎只要沈越川点头，她的眼泪马上可以淹没这个房间。

可是，他明知道林知夏胡编乱造，却还是相信林知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