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,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。
他垂下眉睫,像面临艰难抉择的三军统帅,挣扎和犹豫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眸底掠过,他闭了闭眼眼睛:“我不知道。”
确实,一开始苏亦承就告诉她的话,她只会嘲笑苏亦承瞻前顾后。一冲动的话,她说不定还会主动捅破她和苏亦承的关系。
她只是款款走来,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和动作,就已经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厌恶了他们之间的“婚姻”,厌恶了这样的生活,厌恶了……她这个所谓的妻子。
她突然心生不忍:“你不想说的话,可以……”
他倒了一杯水,用棉花棒ru湿苏简安的唇,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这个动作,直到给她喂下去小半杯水。
昨天苏简安扔掉那么大一束花已经很可疑了,今天又来一大束,陆薄言回来他必须要报告了。
“先搁着吧。”闫队无奈的说,“我们也没有办法,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。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,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。休息一天,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。”
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催促她:“不早了,睡觉。”
钱叔说:“少夫人,要不要等一下再走?一会我开快点,能准时把你送到警察局的。”
我还是那句话,总决赛见。
“啊啊啊!”
这种方式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,多霸气啊!
他苦守了这么多年,终于还是没机会。
她笑了笑,瞬间化身狗血剧不屈的女主角:“我、不、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