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擦了擦眼泪,“有一次你出差了三个月,我晚上口渴,下楼找水喝,下楼时踩空了。孩子……孩子就那样没有了。” 姜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感觉。他对自己说,他会不舒服,是因为以后再也不能上她了。
厨师接过鱼,纪思妤处理着芹菜和虾仁,顺便她将米饭蒸上了。 陆薄言他们后来才知道,原来一个男人也能这么作。
“好吃。” 纪思妤拿出鱼,看了一下食材,就些就够了。
“大嫂,你也知道,自打从C市回来后,这精神状态啊,那叫一个好。这是眼瞅着变漂亮了,那些老爷们儿也不要脸,主动就往公司送花。” 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他左手拿着一个空碟子接着,夹了猪血肠直接送到了纪思妤嘴边。 她的声音拉得轻而细长,尾音还带着几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