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苏洪远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。
这下,苏媛媛算是真的戳中她的痛点了,九年来的第一次。
可是总比不穿好,她只能哭着套上,拉开浴室的门一条缝,就看见陆薄言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苏简安久闻陆氏,还没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,她无数次开车从陆氏的大楼门前经过,她总是默默看一眼顶层,想象着陆薄言坐在那里办公的样子。
她一向是这样盛气却不凌人的,但每次出现都有新话题报道,这次她引燃了记者的,是那身白色的曳地长裙。
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,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我先带小夕回去了。”
赵燃心底一动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陆薄言这种人,别人能帮他的,肯定是很麻烦的事情。而滕叔能帮忙,也肯定是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,所以她很感谢他。
这次,苏简安点菜很小心。
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,头一低,眼泪“啪嗒”一声落了下来。
陆薄言主动?苏简安觉得希望渺茫……
可是苏简安知道,陆薄言牵不了她走一辈子。
至少,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
把咖啡端回去给陆薄言,还没来得及跟他说,他就先皱着眉把咖啡推出来了:“我要冰的。”
他是八点钟的飞机,吃完饭就要走了,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,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,让佣人放到车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