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凭着这一点，许佑宁才笃定害死她外婆的人不是穆司爵。

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接电话的时候，有没有暴露阿金的身份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顿了片刻才说，“许佑宁走了。”

穆司爵上车，刚发动车子要追许佑宁，康瑞城的手下就把车子开过来，死死堵住他的路，他只能通过挡风玻璃，看着康瑞城的车子越开越远。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笑意终于重新浮上他的唇角：“算你聪明。”

嗯，她说的是违心话。

她好歹和穆司爵在一起过，太熟悉穆司爵这个样子了。

他满意的勾起唇角：“我觉得我利用得很好。”

那个时候，她满脑子只有怎么捍卫自己喜欢的专业，并不觉得累。

她一个女孩，怎么能随随便便把那几个字说出口？

“……”

她停下车，从包里拿出文件袋递给林知夏。

下午，阿金准备吃饭的时候，突然收到联系暗语，他怀着满心的疑惑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。

“注意安全”这几个字，苏亦承一天要说上无数遍，洛小夕已经听烦了，可他似乎永远说不厌。

“我已经叫人查了。”主任说，“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。”

沈越川扬起唇角，笑意里透露出甜蜜：“算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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