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神绕过床，来到她面前。“你是不是想说，严妍找到了一个好男人，”程申儿猜到她的心思，“很多人都这么觉得，但他们都不知道，她曾经付出了什么。”

谌子心一脸为难，但目光一直往她脸上瞟，注意着她的表情。却见云楼的脸色不太自然，独自默默转身准备离去。

穆司野看上去神色憔悴，头发带着几分凌乱，双眼泛着疲惫。然而，事实总是被他预料精准，刚到下午，祁雪纯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了。

她是真高看他一眼，连这样的小细节都能注意到。莱昂忽然指着前方的网吧，“你是在盯那个吗？”

“我陪着你。”云楼坚持。他不说，是怕她怀疑，进而知道自己的病情。

“我要杀你，谁拦得住？”她眸光冷冽。“你……你们怎么也在……”她特意反其道而行之，往楼顶跑，然而心思竟被她们猜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