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没办法,只能尽力周旋和拖延。
穆司爵冷声问:“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儿子怎么样了?警察同志,他伤得重不重啊?”叶妈妈压抑着哭腔,抱着满怀的希望问。
宋妈妈看了看病床上的宋季青,语气里多了一抹庆幸:“我们家季青至少还活着,可是肇事司机,人已经没了,我埋怨、追究责任又有什么用呢?,就这样吧,我不想再增加肇事司机的家庭负担了。”
“七哥,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在哪儿。”米娜忍住眼泪,说,“现在,我要回去找阿光了。”
米娜越想越委屈,抱住许佑宁,用哭腔说:“佑宁姐,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和七哥了。”
米娜整颗心突然“咯噔”了一下,心跳如擂鼓。
“……”
过去的四年里,她一直觉得,她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。
阿光淡淡的笑了笑,说:“我和七哥曾经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冲锋衣翻过雪山,你觉得我冷吗?”
她只知道,她回过神的时候,宋季青已经吻上她的肩膀。她身上那件小礼服的拉链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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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季青指了指电梯:“去你家喝杯茶。”
宋家的经济情况还可以,宋季青从来没有见过母亲这么激动过,一边下床一边笑着问:“多贵?”
穆司爵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“走吧。”
叶妈妈格外高兴,欣慰的说:“没事就好。季青,你可吓坏你妈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