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毕,已经是八点多。
她记得那长达半年的治疗过程中,有一次她突然病发,差点没抢救过来,妈妈说是十几个医生和护士,在手术室里为她做了将近十个小时的手术,她才捡回一条命。
结果撰文的记者冷不防来了一句:这堵墙已经全心全意守护苏简安十五年了,真不是轻易能撬动的。
许佑宁掐着手指算,算出这半个小时大概是她的放风时间,时间一到,她就要回去被穆司爵奴役了。
许佑宁站在甲板上,看着无边无际的海水,脑袋突然一阵晕眩,紧接着,那种刺痛感又袭来。
于是,许佑宁生硬的问:“那个……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他刚要重拨许佑宁的电话,就收到一段视频,点开放大,赫然看见许佑宁被绑着手脚躺在一块木板上,木板正渐渐向湖中心飘去。
幸好,在还没有酿成大错的时候,她刹住了脚步。
“知道,但忘记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了。”
穆司爵眯了眯眼,一簇无明业火腾地从心底烧起。
她根本不是还在昏迷,只是睡着了。
因为没有任何新闻报道出来,她一直以为只是谣传,可现在陆薄言居然亲口告诉她这件事情……
“好。”陆薄言松开护在苏简安腰上的手,“小心点。”
“你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,才迷惑了司爵!”
洛妈妈淡淡然看了洛小夕一眼:“你要是能刺激我,这么多年我至于怎么都做不好红烧鱼吗?”
她的怀疑是十分合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