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转过身就发现苏简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,走到她身前,“洗过澡没有?”
他太了解苏简安了,她说必须,那就是情势所逼,并非她想离婚的。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……
最终,细细的针管刺|入陆薄言的血管,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融入他的血液,医生和护士功成身退。
但这并不能成为他接受她的理由,“为什么要跟着我?”
但转而一想:陆薄言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她会趁机逃跑?他肯定有所防备。
“搬你奶奶的头!”许佑宁提着大袋小袋冲回来,护在家门前,“我跟我外婆都不会答应的!你们赶紧滚!”
“你担心什么?”
挂了电话后,洛小夕终于崩溃,蹲在地上大哭。
陆薄言认命似的叹了口气,轻轻把苏简安纳入怀里。
洛小夕没吃几口就觉得饱了,放下碗筷一声不吭的走人,可家就那么大,去哪儿都在老洛的视线范围内,她干脆回房间反锁了房门,一个人在里面呆着看电影打发时间。
她洗漱后草草吃了两口早餐,又打包好陆薄言那份,让徐伯送她去警察局。
过去半晌另一位董事才惴惴的开口,“洛小姐……”
“双胞胎罕见,但这么严重的孕吐更罕见。”田医生爱莫能助,“打点点滴补充一下体力和营养,看明天情况会不会好一点。如果更严重的话,再说。”
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