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承受能力苏亦承还是有的,淡定自若,毫无压力的和陆薄言对视。
苏简安挽紧陆薄言的手,跟着他去买票,过安检,候车。
不知道谁冷笑了一声:“呵,现在这些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啊,真是‘人不可貌相’……”
唐玉兰应了一声,替陆薄言掖了掖被子:“饿不饿?我炖了汤带过来,热给你喝了吧?”
“那我应该在哪里?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你出个现场,出错乱了?”
第二天江少恺和苏简安“见家长”的新闻报道出来,他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一天,陆薄言一定会再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洛爸爸霍地站起来,盯着洛小夕,“就从现在开始,你别想再踏出家门去找苏亦承!”
第二天下午,陆薄言出院,医院门口围着一大帮记者。
冬天天要亮之前的寒气很重,苏简安只披着一件外套趴在床边,此刻手脚都是冰凉的,一躺到床上,她就像一只小地鼠似的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均匀绵长,明显睡意正酣。
江少恺不容置喙的打断苏简安:“我好歹是江家的人,只要我大伯还没脱下那身军服,康瑞城吃几个雄心豹子胆也不一定敢动我。再说了,你要查十几年前的案子,很多资料找起来没有我方便。”
他带来的人应该很快就出来了。
距离市局最近的是第八人民医院,警车却径直从八院的门前开了过去,警员一脸问号的看向司机,“我们要去哪个医院啊?”
“洛小姐,只是神经反射。”
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这里是客厅!”徐伯他们还没有休息,随时会出来撞见他们好吗!
苏简安的心情总算阴转晴,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,从包包里拿出洪庆照片的复印件。
一众医生纷纷抬起头:“好像还真是。陆先生不是送到我们内科来急救了吗?她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