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：……

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，好家伙，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

“白警官，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？”她问。

“谢谢，”程木樱继续说，“我看她还将自己当成你的助理，你没想过再物色一个？”

严妍忽然一笑：“怎么，你怕我想不明白吗？”

于是，她来到前台，见到了这个亲戚。

严妈起身上前，将女儿搂入怀中。

严妍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不愿意说，我不勉强。我只想告诉你，好的爱情不是让你的人生往下走，而应该是变得更好。”

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属于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类型，留学时还得自己打工贴补生活费。

“要还是不要……”

祁雪纯一直在三表姨家的楼外蹲守，终于等到她出来扔垃圾。

审讯室外，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
严妍淡然一笑：“我已经穿了你们的品牌，为什么非得换新款才是帮你们？究竟是你们想要我换新款，还是有人不想我穿这条裙子？”

“雪纯呢？”小姨问。

“程皓玟！”申儿妈喝问：“你为什么动手！”

“为什么呢？”秦乐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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