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孙女不舒服?”唐玉兰忙走到小相宜的婴儿床边,摸了摸小家伙熟睡的小脸,“难怪这个时候还睡着呢。她哪里不舒服,严不严重?”
陆薄言靠近了苏简安一点:“你真的不介意?”
陆薄言很快就放了大半个浴缸的水,调了恒温,苏简安往水里倒了几滴什么,末了背对着陆薄言:“老公,帮我把裙子的拉链拉下来。”
陆薄言顾着怀里的女儿,但这并不妨碍他听到苏简安和萧芸芸的对话。
萧芸芸气鼓鼓的,不说话,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又滑又戳。
“我知道。”萧芸芸笑得大大落落没心没肺,“你忙嘛。我还记得我念高中的时候,有一次连续好几天不见你,爸爸今天才说你在公司加班,明天就说你去新加坡谈事情了。忙成那样,你哪有时间进厨房捣鼓啊?”
他这么落落自然,苏简安再扭捏就是心虚了。
“唔,下次一定去!”萧芸芸说,“今天电影结束都要十点了,太晚啦!”
戴上这张人|皮|面|具,别说陆薄言的人了,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。
考虑到时间不早了,苏韵锦没有点咖啡,要了一杯饮料。
苏简安拖长尾音“嗯……”了声,说,“估计有点难……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权当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陆薄言倒是完全不在意这些,上车后把苏简安的礼服放在身边,吩咐道:“钱叔,开车。”
或者,真相是根本就是一切都只是他想多,许佑宁的受伤也只是一种巧合,他根本用不着去怀疑什么。
陆薄言可以抗拒一切,唯独对苏简安这个样子没有任何抵抗力。
苏简安无奈的摊手,“他们现在看起来,谁都不像演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