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确实没有想到这些，低下头声如蚊呐的道歉：“妈，对不起。”

不过，沈越川对她一直都这么恶趣味吧，喜欢吓唬她。

这是洛小夕梦想多年的画面苏亦承一身盛装，推开她的房门，牵起她的手，说要带她去他们举行婚礼的教堂。

萧芸芸维持着微笑目送沈越川的车子，可是随着车子越开越远，她脸上的微笑也越来越僵，车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的时候，她狠狠踹了栏杆一脚：“王八蛋！”

沈越川在脑海里过了一下这几天的行程：“最近我只有明天下班后有空，明天去吧。”

之前好几次突如其来的晕眩随即浮上脑海，沈越川的心底滋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
“那天我是跟你开玩笑的！”长这么大，萧芸芸最后悔的就是那天和沈越川摊牌，词不达意的强行解释，“我就想逗逗你！事后我还想过跟你解释的，现在正好说清楚我没别的意思，真的只是开个玩笑！”

她看穿这一切的时候，已经太迟了，她已经付出了失去外婆的代价。

洛小夕和苏简安双双被萧芸芸委屈的小模样逗笑，萧芸芸却不明白笑点在哪里，脑门上的问号更多了。

这么多年下来，她也不觉没有朋友是件奇怪的事情。

不过沈越川是谁，他是跟着陆薄言化解过无数次集团危机的人，这么一个小难题，哪里难得住他？

他的唇角微微上扬，弧度里带着几分邪气，整个人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。可是仔细看，不难发现他的目光沉着而又冷静，这就是他认真的象征。

“嗯哼。”洛小夕缠着苏亦承，明知故问，“那你以后叫我什么？”

陆薄言不禁失笑，后退了一步，把沈越川推出来：“看他，对你还有影响吗？”

萧芸芸满腹怨气的说：“变丑了。”

萧芸芸扶稳沈越川：“我送你去房间休息一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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