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也是狭窄生锈，乍看一眼，你只会想到那是通往狭小储存室的通道，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。游艇将一直在这片海域打圈，哪里也不会去。

白唐注意到，这次宫警官用了“我们”，而不是单指“祁雪纯”，把自己摘出来。“对面的朋友，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，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，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！”

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
司俊风摇头：“大侦探的逻辑能力虽强，但对女人的了解少点。有一种女人很聪明，虽然依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也能得到丰厚的物质，但她们不满足，她们还会从优秀男人身上索取，就像藤蔓植物。”她自认没有让男人一见钟情的外表。

“你喜欢这样，你就这样吧。”他淡声说道，似一点不在乎。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祁雪纯和白唐同时想到一种可能性，“必须马上找到她们，否则两人都有危险！”两人异口同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