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目光深邃，“也许今天，我们能得到更多问不出来的信息。”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，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走到门口，她心头一愣，房间里除了司爷爷，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祁雪纯好奇：“大姐，你看着不像会八卦的人。”

祁雪纯不再说话，转身走出去了。祁雪纯不动声色，程申儿已经离开了，她们故意这样说，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
但背地里却将这事告诉了祁妈，又通过祁妈来给祁雪纯施压。她登时大怒，一个苍蝇似的人，谁给的胆子竟敢这样对她！

程申儿恨恨的咬唇，他不给答案也没关系，她不是没人撑腰！接着响起开门声和关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