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罗婶将中药熬好，祁雪纯特意亲自将药送进房间里。别墅上下两层的灯都亮了。

“那就对了，”许青如挑了挑眉毛，“老板脖子上那个根本不是什么伤，而是爱的印记。”“你救了我，我有义务提醒你。”

她接了电话。“司俊风……我是不是病了？”她问，“我很难受……”

祁雪纯看了看他，“腾一，我不是你的上司，你不用对我这么恭敬。”“不用他！”

“他是我的老师，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，他教我第一次拿枪，对准一只活兔子，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许青如满头问号，“你撇嘴就为了说这个？”

他眼底的笑，既冷酷又残忍。司俊风不以为然：“既然你对我没感觉，我躺在你身边有什么关系？难道对你来说，不就像是空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