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，回办公室的路上，林知夏试探性的问：“芸芸，我发现一件事，你和你哥的相处模式挺特别的。”

萧芸芸“噢”了声，恢复正常的表情，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
在钟老看来，陆薄言的淡然之下，隐藏的是狂妄某种无视钟氏的实力的、目空一切的狂妄。

“就这么定了！”沈越川打了个响亮的弹指，站起来，“让钟氏乱一会儿。”

许佑宁也不掩饰，直言道：“心情不好。”

停顿了好久，沈越川才灭掉烟，接着说：“简安向你提出离婚的时候，你有多痛苦，我现在就有多痛苦。”

这是，小西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，一转头就把脸埋到陆薄言怀里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
这几年，她看着沈越川一个人生活，他越是忙碌，她就越是心疼他的孤独。

也是那之后，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，直到今天。

“你最近怎么老查别人？”电话那端的人意外之余，更多的是调侃，“查人查上瘾了啊？”

陆薄言牵着她回房间，问：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，越川是孤儿吗？”

陆薄言不放心：“我跟你们一起上去。”

陆薄言当然知道，一会看到的画面也许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。

“你知道我没学过还问！”萧芸芸一边抓着沈越川的手一边说，“老师只教了基本的日常用语啊，矜持是谁？”

不到十分钟，白色的路虎停在医院门前，沈越川打开副驾座的车门，看着脏兮兮的哈士奇，犹豫了一下，眼前闪现出萧芸芸充满期盼的眼神，还是把二哈抱起来，进了宠物医院。

到那一步，沈越川和萧芸芸……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