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用，他们就算被逮进去，没多久就放出来了，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？”

所以他露面不合适，程申儿露面更不合适，只有她出去会一会他们。

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

阿斯摸不着头脑，她这是会提高警惕，还是满不在意呢？

他很生气。

司妈有些不悦：“我的儿子比谁差了，不说她为你付出多少，最起码要互相尊重吧。”

“就是，你敢挠我不成，你来，你来啊……”

她猜测他在气什么，是因为她被他的这些同学刁难，还是因为她无情的戳破，没给他们留一点余地？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游艇靠岸后，便由警方接手调查。

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，明明白白写着，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
这时，祁雪纯的耳机里也传出了宫警官的声音：“查清楚了，的确有姚老板这个人，南方鹿晨集团的老板。”

片刻，房间门打开，莫小沫走出来，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

连她都觉得自己是万里挑一，她不信自己会输给祁雪纯。

“司总在吗？”程申儿问，“我这里有一份紧急文件，需要他签字。”

杨婶担心的蹙眉：“大少爷……警察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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