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

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程申儿愣了愣，清澈的美眸里顿时流露出一阵笑意，“我就知道你还关心我，想着办法给我钱。”“蛋糕是哪里定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她想了想，正准备联系当地警局，一辆车忽然追上来，将她逼停在路边。“走吧。”司俊风冲她说道。

“你不是最喜欢查案，”司俊风来到门口，“不查清楚这是谁做的？”说完他转身就走。

负责人一吐舌头，滋溜跑了。秘书也点头：“他不偷标书，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