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没有别的理由了。”老板摊手。

门打开，住在公寓里的，是一个衣着简单但神色疲倦的男孩。

“颜总，很抱歉，昨晚……昨晚其实我知道……”秘书低着头，欲言又止。

此刻，于翎飞坐在加长轿车内，听着对面的助理向她报告调查得来的有关程子同的情况。

程子同诧异的挑眉，这倒是也有点出乎他的意料。

然后她看到了子吟眼中发自心底的开心。

这……这什么意思！

“天云的房子，妈可以去住。”他说。

她没地方可去，本来是沿着街边溜达的，看到街边有一家酒吧，便走进来了。

电梯门打开，却见符妈妈走了出来，她见了符媛儿即问道：“你去哪儿？”

不过，“高警官在继续查，这件事交给他就可以了。”他说。

他想起符媛儿说的话，她对你有情，你对人家无意，在人家看来，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？

他看向她，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？子吟告诉你的？”

符老头子能够捂这么几年，真是耐心好极。

“是因为他吗？”他问。

“子卿对程奕鸣的感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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