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就学习过相关的知识,再加上这些日子秦魏言传身教,洛小夕处理相关的业务已经熟练很多,秘书和助理来时见到她处理好的文件,都暗暗咋舌。
“这么忙啊。”刘婶见苏简安神色不大正常,以为她是担心陆薄言,安慰道,“没关系,忙过了这一阵,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!”
“他不好。”苏简安抢在洛小夕挂电话之前说,“一点都不好,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姑娘们倒贴他。你再不回来,小心他真的被拐走了。”
第二天下午,陆薄言出院,医院门口围着一大帮记者。
“好,我不哭。”洛小夕揩掉眼泪,却发现父亲正在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但是,怎么可能呢?
“薄言,”唐玉兰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,“妈只有一个要求:不管真相是什么,简安一定不能有事。”
“洛小夕……你够了!”
“我告诉你答案之前,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A市没有这样的习俗,唐玉兰也许是听谁说的。但她一向不相信这些。这次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,才会用这种民间只有心理安慰作用的土方法。
现在洛小夕频临崩溃的边缘,她肯定把父母车祸的原因归结为自己固执的和苏亦承在一起。这种时候怎么和她解释估计都是没用的。
陆薄言不怒反笑:“可惜了,只要我还住院,你就要和我一起喝粥。”
“……”
哪怕他把这个房间翻过来,也找不到她了。
直到推开房门,看见床上的十四个礼物盒。
腾俊自知不是苏亦承的对手,点点头,识趣的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