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不放弃，又一次抓向祁雪纯。

“可我觉得，如果是值得的，受伤害也没关系。”

否则没有理由看得这么慢。

“你好，请问司俊风在公司吗？”半小时后，祁雪纯赶到公司前台。

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，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。

“程申儿也没找到？”他问助手。

“他过去是干什么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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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知道了，现在马上过来。”电话那头传出祁雪纯的声音。

祁雪纯心想，她现在要求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洗手的目的会不会太明显……

祁雪纯睁开眼，一眼瞅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
程申儿有点不自在。

熟练到他都没怎么看清。

美华没出声。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