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看了看沙发,“这个沙发睡不下程子同。”
她就这么不堪?令他这么讨厌?把她和猥琐的男人放到一起对比?
短短二字,直接埋葬了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十年。
符媛儿一言不发的转回头,她刚才的想法的确不对,程奕鸣虽然记恨程子同,还不至于亲手杀人。
所以,她虽然在程子同和符媛儿面前承认了自己在查,却保留了最有价值的信息。
他说的爷爷,应该就是她的爷爷了。
她将整理好的采访资料交给其他记者,忽然想去医院看一看爷爷。
对子吟来说,这只兔子的意义非同小可。
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
“你刚从急救室里出来,我想陪着你。”她说。
“穆总身边那个女人不简单,装小卖可怜,她都会。颜总,你可是要小心的。”
符媛儿冷冷一笑,泪水滴落在心底,“你别难为他了,”她说道,“程子同,你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符媛儿的职业习惯,对一切秘密好奇,不管那么多,先上车带她出去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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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她才喝了两杯。
程子同看向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于靖杰家喝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