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眸光一亮，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。

祁雪纯也不想再说什么，只道：“司俊风已经查清楚了，偷文件的那个人就是你，我来通知你一声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在礁石群里站定脚步：“我认出你了，不需要摘面具了，傅延。”

程申儿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：“不知道你会不会记得我？”

“警察来了。”孟星沉说完，侧过身，有四五个警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。

“小妹，你这什么奇怪的爱好！”

“你怎么有空过来，她最近好点了吗？”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四周，没瞧见他眼底的颤抖和担忧。

说什么？

祁雪纯因着发现腾一的秘密，心情愉快了不少。

“可我没时间试探了，”他说，“司俊风让腾一连夜送我回C市。”

兴许是他没说，她长得美，应该多在男人面前显露，这样男人就会挑选你之类的直男发言。

来人是姜心白。

祁雪纯无暇安慰他，“之前我做菜的时候，中途去过一次楼上，我想知道谁在这个空挡里去过厨房。”

只是眉心始终紧蹙，心里压着一块石头，睡着了也不安稳。

傅延的脸苦了下来，“她已经嫁人了……但她丈夫救不了她，我需要钱，需要药，我不是一个会随便出卖别人的人……”

东西上也依旧有司俊风的暗号，但只是一个小盒子。

林襄潮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