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必很精彩吧。”祁雪纯看向窗外，兴趣缺缺。“高薇，你最好滚得远远的，不要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
“那我不跟你说话了，你休息。”他深深低着头，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。

有时候他的心思跟小孩子差不多。祁雪纯一边和她们搭话，一边注意着女寿星的动静。

他走上前，清醒的神智一点点模糊，他快要忘掉她是个病人……直到他瞧见，她气其实已经睡着了。病房安静下来。

“没胃口也得多吃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万一能出去了，你不靠自己走，指望谁能背你出去？”程申儿叫不住他，不禁忧心忡忡。

肯定是爱而不得。“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，我只想知道我要的答案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