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知道，精神控制到极点，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“比如

她走进餐厅。

祁雪纯扬起秀眉：“听这意思，回去练过了？”

“这些都是司云告诉你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咳咳，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。

“老姑父，蒋奈还没来。”一人提醒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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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现在是她离开的最好时机，但这部手机让她立即改变主意。

祁雪纯转身离开了甲板。

“申儿来了，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，仔细打量她一眼，“今天心情不错？”

“……你永远别妄想！”忽然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花园的安静。

所以，当杜明说要带她离开C市，开始新的生活时，她嘴上虽然答应，心里并不认为他能给她什么好的生活。

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，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，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，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，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。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，稍加用力，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。

“那你送哪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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