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
“你在这里等我，我录了口供就过来。”程奕鸣安慰的亲吻她的额头，才转身离开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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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来越不了解他。”

“放我们走，我们死也不认罪！”

严妍却直视程皓玟，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。

不过这也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，也许今天晚上，他就能搞定这个女人。

看着她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地铁口，司俊风的眸光一点点变冷。

“不是他做的吧，他才七岁……”严妍不敢相信。

话没说完，白唐已起身走了出去。

“这一定是很机密的东西，她只是想将它掩饰得更好而已。”

“它叫永恒之心，”程奕鸣拥着她呢喃，“生日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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