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做事情的时候,是不是会想,那样做会不会让上司也觉得很棒?”教授问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祁雪纯,送我回家……”他将脑袋都搭在她肩上了。 “司俊风,你管得有点多吧。”
“你因为这个恼恨莫小沫,对她动手?”祁雪纯问。 祁雪纯刚回头看清后面是一辆大型推土车,推土车又将车往前狠狠一推。
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,每一个字都不错过,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。 祁雪纯明白了,但她垂下了眸光。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,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袁子欣是药力发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