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，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，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。

他轻“嗯”了一声，表示可以听她说，但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却没改变。

这时，唐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“你去吧，还是三天时间。”

“你忙吧。”

她跑新闻的时候经常在这里解决午饭，跟老板也很熟悉了。

这次她出来半个月，一次陪两个老板，出行吃喝住都是老板掏钱，两个月她挣五十万，小日子过得也是美滋滋。

“我现在没时间，下次再聊。”没等季森卓说完，她已拦下后面的出租车，上车离去。

她笑了笑，笑意却没到达眼底：“太奶奶，妈，你们都是大善人啊。”

什么！

转头一看，符媛儿又下楼了。

“你不用知道太多。”他说。

“放开你没问题，”程子同挑眉，“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。”

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，符媛儿马上悄悄走进了房间。

下午三点，她来到女艺人的工作室。

洗漱后她从浴室出来，恰巧听到他在窗前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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