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子欣已经知道这件事,但听人提起仍一脸懊恼,“我怎么可能沾违禁品,我是一个警察!”
“你……”
祁雪纯微微一笑,贴心的给她递上纸巾,“擦擦汗。”
她已经查过资料了,蒋文的公司五年前重新注资过一次,司云才是真正的大股东。
姑妈在家当阔太太,说是照顾孩子,但他们只有一个女儿,初中阶段就早早的送去了国外念书。
她猛地睁开眼,发现自己躺在司俊风家的卧室里,而窗外已经天黑。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,”祁雪纯质问,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?”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,”司俊风勾唇,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,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,你能怎么办?”
司俊风从大楼里走出来,程申儿没走,在外焦急苦等。
祁雪纯感觉很荒谬,他们堂而皇之的用古老陈旧的观念,来干涉小辈的生活。
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。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?”祁雪纯问。
她越说脸颊越红,因为这时她看清了,刚洗澡的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间裹着一块浴巾……
祁雪纯到达的时候,时间接近中午。
纪露露轻笑:“没办法,我家最有钱,她们不敢得罪我。”
“你怎么不拦住她!”白唐冲阿斯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