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问他们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，而是直接询问价格，脑子稍微转不开的，就会掉入她的陷阱里。
程奕鸣眸光一亮，“你怎么想到这些的？”
是一个清洁员，推着一辆清洁车走过来。
司俊风再次看向祁雪纯，她放下了酒杯，准备离去。
程奕鸣不禁目眩神迷，心底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
祁雪纯和管理员站在走廊上等待，保安经理也来了，苦着脸站在墙角。
以前这些事，也都是朱莉帮忙。
“你还不走吗？”白唐对祁雪纯做了一个“请慢走”的动作。
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？
程奕鸣坐不住了，来到她身边，“妍妍，不准再喝。”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“我哪能想到这么多，”严妍撇嘴，“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。”
她走在花园小径中寻找，拐角处忽然转出一个身影，差点和她撞上。
“小妍啊，”又来好几个三姑六婆将她包围，“奕鸣好点了吗？”
“管家？”严妍疑惑，“白警官不是让大家去客厅集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