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阴沉沉的:“你敢!”
“但法医……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,看她的气质,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……”
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:“张嘴。”
以往这个点,警察局里只有值夜班的警员了,可今天,因为那名突然出现的连环杀手,整个市局都灯火通明,人人都在忙着找他。
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,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:“去哪儿?”
她把装药和装蜜饯的碗碟拿回厨房,开了冰箱找东西。
“也好。”
“有没有受伤?”陆薄言问,口气硬邦邦的。
可潜意识里,她不希望这是梦,她贪心的希望这是真实的。
刚才她叫得那么急,也许是担心他不吃早餐呢?
苏简安红着脸愤愤然溜进卫生间,最后才记起来没有卫生棉,酒店也没有事先准备,她这个样子又不可能跑出去买。
“我看着不对。”穆司爵打量着苏简安,“哪里像和陆薄言只是协议结婚的样子。她对陆薄言要真是那么单纯,我在A市的边炉分店以后只招待她这个客人。”
“……”
毕竟能和他结婚,她已经感到满足。
她确定苏简安不是无理取闹动不动拿出走威胁人的小女孩,这次闹到这样,她觉得事情肯定不小。
“嗨!”沈越川闲闲的和苏简安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