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他的额角贴了纱布，嘴角破了，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

大姐又想了想，给祁雪纯写了一个地址，“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，你可以去看看。”司俊风无语，爷爷又想搞什么鬼。

“什么情况？”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。欧飞抹去眼泪，不甘示弱：“你姓欧我也姓欧，我怎么就不能来了？”

但其实，杜明心里是有计划的，对吧。专业上的事，跟白唐倾诉，最让她感觉心安。

绕了大半天，原来她的心思在这儿呢。至于数学社的测试，纪露露欣然答应，“我可以现在就测试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想想你爸，想想祁家……”祁雪纯大概能想到，纪露露一直缠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