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根本没防备有人会跳出来，这个人还是程奕鸣。

说半天重点都偏了。

两人鼻尖几乎碰到一起，呼吸交缠。

程子同不以为然，“你的眼光不错。”

“不是我……是程木樱，程木樱问了一个关于我和季森卓的一个问题。”她赶紧解释。

他好烦程子同，谈个恋爱磨磨唧唧，还让他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
季森卓脸色微白，但也点了点头。

像是在琢磨明天他究竟会带自己去哪里。

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，”她提醒秘书，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“我说你这么大的人了，能不能用脑子办事，”符媛儿实在是忍不住了，“你以为这样程奕鸣会喜欢你吗，你就算把严妍赶走了，他只要不爱你，就还会找别的女人！”

如果有人要让她消失，现在是绝好的时机。

他伸手去抢她的电话，她偏不给，两相争夺之中，电话忽然飞离她的手，摔倒了几米开外的草地上。

他想。

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

他吐了一口气，手臂上的力道松懈下来，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。

程子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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