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陆薄言是故意的,拿出来就拿出来,谁怕谁! 陆薄言见她找到消遣,也就没管她,继续处理文件。
到了策划部所在的楼层,电梯门滑开,陆薄言替苏简安按住开门键:“中午我下来接你。” 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:“去帮我倒杯咖啡。”
陆薄言不吃,只是因为吃不惯火锅。看见那么多双筷子伸到同一个锅里他已经没有食欲了,但还来不及拒绝,苏简安已经给她涮了一片肥牛,脸上的笑容明媚又满足:“蘸点沙茶酱真的很好吃,不信你试试!” 她喘了两口气,怒瞪着陆薄言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 初一的时候收到情书,香气芬芳的信纸里包着男孩子的照片,她看了一眼,脑海中自动浮出陆薄言的模样,男孩子的鼻子没有陆薄言挺,眼睛没有陆薄言深邃好看,发型也不像陆薄言那么自然。
洛小夕摇着手上的骰子,赢了笑,输了也笑,喝酒的时候还笑,看别人喝依然笑,别人都以为她很开心,其实她是太难过了。 他站起来,不忘搂住苏简安的腰,带着她出了宴会厅。
可是,想依赖他之余,又想像那些名门夫人一样表现得端庄得体游刃有余,给陆薄言蹭蹭蹭的长面子。 她话没说完,唇瓣就被陆薄言咬住了,未说出的话被他堵了回去。
想起陆薄言的唇羽毛似的掠过她的唇瓣,苏简安的脸又热了一点,但她才不会当陆薄言是认真的:“流氓!” 她眨了一下眼睛,愣愣地看着陆薄言。
这气场! 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,取了一根出来:“火呢?”
最终,他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“苏先生,你记错了吧?”苏简安冷笑,“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,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。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,有点好笑。” “……张秘书?”苏简安的意外都呈现在语气里,“我找我哥哥,他人呢?”
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。 苏简安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:“咦?你也喜欢吃这些菜啊?”
苏简安才不怕呢,笑了笑:“你怕Daisy听见啊?那放开我啊,不然我就把她叫进来!” 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
她也不纠缠他了,去厨房看有什么食材,好准备晚餐。 可为什么被陆薄言搂在怀里,她却想哭了呢?
那时候她什么都有,陆薄言给她一颗棒棒糖就足够。 实际上她又折腾了10分钟,好不容易出去了,陆薄言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文件。
洛小夕很有骨气的拒绝了老爹,全然不顾没生活费的事情,窝在小公寓里等经纪公司联系她。 苏简安接过面巾:“你先去,我洗脸呢。”
洛小夕微笑着朝他挥挥手,一等到他走出办公室就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,输入苏简安的生日,果然解了他的锁。 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,其他的他都不挑剔。”
这样青春洋溢的运动装让她显得更加的年轻,活脱脱一个刚走出大学校门的青涩学生,整个人都嫩生生的,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。 苏简安是惦记着明天的,但是她也惦记着点心架上的马卡龙,把最后一个解决了,拍拍手站起来:“回去吧。你明天要上班,我还要去你公司呢。”
陆薄言气得胸闷,起身去追她。 苏简安暗地里使劲做深呼吸。
“蒋雪丽和苏媛媛母女正好也在那家餐厅。”钱叔说,“苏先生走后,她们来找少夫人,说了一些……很难听的话。” 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?孙子孙女的名字我都想好好几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