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俊风,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司爷爷问,将司俊风的思绪拉回来。
她等波点出来,将波点的东西交还,便打车前往目的地。
“我想不明白,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,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,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
她大步走进他的房间。
她看到学长心里的坏笑了。
“你有机会接触他的手机吗?”对方问。
“哎,”大妈却叫住她,“你问我,我不能白告诉你吧。”
“是,”他点头,又摇头,“也不全是,我去他的书房,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,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,当即沉脸,说我不好好学习,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
所以,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,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
很快,祁雪纯、司俊风和蒋奈赶来,只见车子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祁父祁妈沉着脸坐在中间沙发上,两侧沙发则坐了司父司妈和司爷爷。
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?”
祁雪纯冲他撇嘴,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,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,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
到了办公室坐下,施教授给了祁雪纯一份文件,“早就想把这个给你,但我前段时间出国学习,昨天才回来。”
也许她就能安安稳稳将这笔钱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