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目送祁雪纯离去,惋惜的轻叹,好好一个优秀警察的苗子,就这么离警队越来越远了。 司俊风捏了一把她的脸颊:“别管太多。”
“你的手术方案是不是本身就有问题?” 原来是和程申儿有关。
“司俊风,你是不是觉着挺无聊的。”她忽然问。 她点头,“程申儿害我掉下山崖,他是在为程申儿赎罪。程申儿在他心上,太难被抹去了。”
“司俊风惹麻烦了,路子也惹麻烦了,都被带去问话了。”韩目棠走进来,手里拿着听诊器等检查设备。 “你的药没起作用吗?”她问。
程申儿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:“不知道你会不会记得我?” “你帮他说话?”他双眼一瞪,“你心里真的还有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