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原因是什么呢?
程子同疑惑,“弄垮我的股价?他凭什么这么有把握?”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,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,跟特工有什么区别?”
“他收购符家股份的文件。”
她看上去像铆足了劲想让爷爷受刺激的样子吗。
其二,程子同公司这些天的动荡,她应该全城参与……
说完她强撑着站起来,可能刚过去一波强烈的酒劲,她又稍稍清醒了些许。
符媛儿来到程子同身边,程子同看着窗外,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到来。
他偷看到了程子同的标的,该回去忙新标书的事情了。
她停下了脚步,觉着自己应该晚点再过去。
她也被气炸了,爷爷突然来这么一手,不就让她之前的辛苦白费了吗?
说完,她和符媛儿转身就走了。
程子同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他在犹豫。
更何况,天塌不下来,着急什么呢。
于太太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,冷声一笑:“公司都破产了,哪里来的底气,原来打肿脸真能充一会儿胖子!”
他妥协得太快,快到完全丢弃了他冷峻严厉的性格。